雖然我打的幾乎都是第一人稱為主的文XD(?
自幼我就是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孩子。
只要自己閉上嘴安靜的站在一旁,不管是人群裡或是路邊,能發現我在的人少之又少。
就算對方撞到了自己也是一樣,似乎無法感覺到『有個人』在似的。
真要比喻的話,大概就像是路邊的小石子,明明就存在於那裡,卻很少有人會去注意到。
就連親生父母也是一樣的,我測試過了。
於是我那無聊的自尊心開始作祟。
不知道幾歲開始,只要是出門都喜歡穿著走路便會發出「喀、喀、喀」這種響亮聲響的木屐。
似乎想告訴大家,『我就在這裡喔』。
但隔沒多久自己也發現到了,這種存在感似乎跟聲音沒有什麼關連。
在失落之餘,自己卻也慢慢的開始習慣這種體質。
但自己也不想明白這是否只是認命了而已。
而自小開始就擁有的『能力』還不只這一件。
另一件便是『看得見』某種東西。
尚是小孩子的自己只要發現,自己『視』到的某種東西想靠近過來,便會懼怕的逃到人群中,而加上存在感微弱的這回事,使得自己就算想告知周遭的其他人…卻也無法辦到。
就算告知了有何意義?微薄的存在感,又有多少人能保護自己?而也注意到了,似乎很少人能『看得見』。
能夠依靠的人,只有自己。
所以自小開始,自己便很獨立。
而大概長到十歲大的時候,才慢慢明白自己『看』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。
契機便是某次鎮內發生了一場小型靈災,陰陽廳的人一接到消息便派了祓魔官來到了鎮上。
不過自己了解到『視』是怎麼一回事,是從跟隨著祓魔官而來的一位陰陽醫口中所得知的。
當初發現有人能夠注意到自己,那種感覺是很複雜的,說是高興卻又有某種微妙的氛圍,讓還是小孩子的自己無法理解。
『妳有成為陰陽師的素質,要不要試著努力看看?』
自己被那位陰陽醫所說的這句話,影響的很深。
如果不是他,大概就不會有現在的我了吧?
我是這麼想的。
而當初不知是否因為鎮上曾發生靈災的關係,他那時決定要在鎮內多做停留,這段期間我就一邊自學,一邊由他教授自己陰陽術的相關知識,到他離開為止…大約有兩年之期。
等他離開了鎮上後,我接受了他的建議,去了陰陽塾成為那邊的學生。但由於體質跟一些問題,我僅讀了一年半便自請休學了。
而雖然沒辦法讀完,但之後也接受了塾長的好意,讓我能自由出入陰陽塾的書庫,好用自學的方式繼續吸收關於陰陽術那方面的知識。
之後時光飛逝──
其間我考上了國家一級陰陽師,但詳細思考過認為自己體質的問題無法成為陰陽廳的一員,於是便拒絕進入其中。
在某次因緣際會下認識了咒搜部的天海部長,自那次後天海便很照顧自己,其後又認識了陣與禪次郎等人。
對於自己來說,天海跟禪次郎是近似家人般的存在。
也許是從小便沒什麼人會想親近自己的緣故,因此便不自覺的將『家人』這樣的關係給投射到他們身上去了。
而大友陣此人對於自己來說,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?
這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想不透的問題。
跟他單獨在一起會有某種很安心的感覺。
也許是……但又怕如果承認了會破壞兩人間的關係,但破壞了也不打緊,善加利用自身的存在感加上隱形術躲起來不就得了?期間某種逃避心態也就這樣的冒出頭約數次之多。
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……(下略)
自己擅長的術是-
能與存在感融合在一起的隱形術,使用『帝式』隱形術把自身氣息與周遭的建築與自然融合為一體,算是把『帝式』跟個人獨創的咒術結合在一起使用的術式。特技是在術者本人眼前使用,對方會無法找到自己的行蹤。(靈災前也適用)
曾在陣等人眼前使用過,之後便被嚴令禁止在他們面前用這招,我沒有詳細問過理由就是了。
不過倒是沒在蘆屋道滿面前使用過…但以兩人靈力之差,自認應該沒辦法達到百分百的效果。
…能達到百分之五十…我想應該就不錯了。
其他還有那位陰陽醫所教授給自己的治癒術,跟言靈之力。
實戰咒術雖然不太擅長…但要應付一般的陰陽師到也綽綽有餘?
但在陣面前大概就只能算是小兒辦家家酒的程度而已吧?
「……如果妳成為十二神將之一…我想稱號應該就是『神 隱』無誤了。」
「……啊?這不好笑。」
「不…我沒有在開玩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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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原本還打算打上其他對話,但有點懶(妳這樣對ㄇ
本次以動畫的ED2做結尾。
Break a spell - 川田まみ/「東京レイヴンズ」ED2
是說腳邊都坑坑洞洞的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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