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5月26日 星期一

【東京闇鴉】【中篇】望見、晨光:歸處。(陣x月)


時間點:【中篇】想要守護的…的接續。




「你認為雙胞胎是怎樣的一種存在?」

「…若是我說我認為那丫頭的胞姊,從一出生就是一個充滿惡意的存在…」

─這樣你相信嗎?

大友才剛走至一樓客廳,便聽見御木貌似自言自語的提出了這種疑問。

「她是否是這種存在我並不清楚,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…她對阿月充滿著惡意,這點是無庸置疑的。」

這時御木對著他拋出一個眼神,大友感到有點無奈,便隨意的找了個地方靠坐下來,之後御木便接著繼續說了下去。

「─有一種說法,是雙胞胎打從娘胎起,靈體間便會開始爭奪互搶,較強的一方便會立即吞噬掉另一方的力量───嘛、古從今來,有很多種情形皆證實了此種說法…我稍早有去探過她的情況,大致是證實了我的猜測。」

御木停頓了一下,接著又繼續說了下去:「總之我大膽猜測,她從丫頭那邊搶走最主要的東西──便是存在感。她的存在以一般人來說實在是過於強烈了。月丫頭曾說過,只要她開口說話的那個當下,不管是誰皆可察覺到她的存在──但,這種情況並不適用在那‧個‧人‧身上。」

「…意思是如果阿月跟她存在於同等空間之中,就算阿月她開了口也──」

「沒錯,身為一般人的那些人便‧怎‧樣‧也‧無‧法‧察‧覺‧到‧她就存在那裡,這種情況似乎已經證實在她們父‧母‧身上了。連一般人都是這樣了,想必丫頭她一定很怕知道我們這群陰陽師在‧那‧個‧情‧況‧下‧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吧?」

御木輕嘆一聲,臉上隨後掛上了一抹十分複雜的笑容。

「…說來可笑,我一察覺到這件事情以後,第一個慶幸的便是…還好她不是被‧送‧出‧國‧的‧那‧個‧孩‧子…如果是月丫頭…在國外肯定活不下去。能見鬼的孩子已經夠少了,如果是國外………」

御木說到這便怎樣也說不下去了,他僅是苦笑搖了搖頭。

不過聽出問題點的大友倒是記得向御木提出疑問。

「……被‧送‧出‧國‧是什麼意思?」

「據說她們的叔嬸因為無法生育,對此一直都感到非常的悲傷,正巧月丫頭的母親生了她們這對雙胞胎姊妹,於是兩親便從中選了一個女兒寄養在他們那裡。而因為家庭因素,那一家之後就搬到美國去居住了,似乎最近才回國遊玩幾天……月丫頭是這樣跟我說的。」


─『在路上遇到『我』,請千萬別跟我‧打招呼!

─『只不過才見沒幾次面,請不要叫的這麼親熱。

─『不要靠近我。

大友想起了下午的事情,他垂下了眼,迅速的在腦內整理起思緒。


──這樣很多事都能說的通咧,為什麼那個當下阿月會有那種反應。


「丫頭她啊,可是一直都以為自己是獨生女呢…不知是否是從小她便跟兩親不怎麼親近,他們才沒對她提過這件事的,還是有其他原因…但這就不是我這個外‧人‧能夠隨意揣測的。」

御木撇頭看了大友一眼,嘴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
「是說,看小子你今晚的態度…應該跟丫頭有進展了吧?」

「…所以御木先生您打算把阿月交給我照顧了嗎?」

「得了吧你,不過是小有進展罷了,她其他什麼都還沒跟你提過吧?」

御木扔下一句「剩下的之後再說吧。」,隨後便逕直的走進一旁的房間,把大友隨地拋下也不顧不管。


「這死大叔居然就這樣把客人丟在這裡咧?」

大友忍不住撇嘴咋舌一聲後,用短杖叩地借力使力的站起身。

「好啦……也差不多該去看看阿月的狀況哩。」







我坐起身後便靠坐在床頭,半垂著頭望向窗外那星星點點的夜空發著呆。

其實自己睡醒後口有些渴,原本有點想下床到樓下取杯水喝……但或許是生病的因素,自己的感官變得非常的敏感,才一眨眼的功夫便察覺到樓下有某兩人的氣息。

追查事情而去的御木加上大友?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還能有什麼事?

於是縮回原本想下床的腳,我又繼續窩回了床上。


──雖然想知道那兩個人到底在聊些什麼,但自己又怕知道不該知道的事實…


不喜歡這麼軟弱的自己,但又能如何呢?

─『我會保護妳。

「……」我想起了白天大友對自己所說的那句話,其實根本不明白為什麼會需要被保護,我明明就只是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人,需要被保護的點到底在哪?實在是不太能夠理解。


──難道這就是越過那條線後的差別嗎?話說回來依賴一個人又差在哪?跟師傅同樣的那種感覺嗎?


下午那時腦袋發熱有些衝動的答應了他,現在自己仔細想想…突然有點後悔,應該想的更清楚才對。

─『做我的女人。

「………」

我伸手揉了揉因為想起不該想的事情,不自覺的開始發燙的臉頰。

「話說回來,第一次有人對我說這種話…」


──那傢伙總是能隨意的擾亂自己的心跳呢。還是說,這就是戀愛的心情?


我深吸了一口氣,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,但胸口那心跳聲卻像是在背叛自己一樣狂跳不止。

房門口突然間傳來「啪喳」一聲,門就這樣被某人給打開。

「…嗯?欸……阿月妳醒了啊?」

「……ㄓ、……」

看到一臉訝異的站在門口的那個人,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字也說不清楚。

因為對自己來說實在太突然了,完全沒有心理準備。雖然自己明白他會出現在這裡在正常不過了。

如果自己沒胡思亂想那些的話。

「……妳這丫頭為什麼一看到我就露出那種奇怪的表情?算咧,妳要喝水嗎?我有帶溫開水上樓哩。」

「…咦、嗯…好啊。」

我楞楞地看著他把門給關上,隨後腳步叩叩地走到自己身旁,用手中的水壺替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
「……吶、陣。」

「嗯?」

「…我喜歡你。」

我看著身旁的這個人用著那溫柔的聲線回答著自己,腦子裡雖然一片混亂,但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想好好的給他一個答案。

大友聽見我突然間說了這句話,那個瞬間讓他差點把手中那杯水給弄掉在地,幸好他馬上抓穩,所以只有稍微灑出一些水而已。

「…咦、阿月…妳剛剛說了什麼?等等!妳不需要再回答我一次!」

大友難得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轉頭望向自己,他原本想要重新確認一次,但看見一旁的我那雖帶點困惑但非常認真的眼神,頓時讓他打了退堂鼓。

「那個…水。」

「啊…嗯,給。」

大友遞出手裡的水杯後,低下頭看向他那被水給沾濕的手掌,在抬眼望向我,似乎是在確認是不是我燒昏頭了,根本沒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麼…之類的。

「……阿月,失禮咧,我確認一下妳的體溫。」

等自己喝完那杯水,一旁的大友就突然間蹲下身,右手掌直接貼向自己的額頭。

對我來說這實在過於突然,那瞬間頓時不知道該要有何反應會比較好。

「………妳還在發燒哩。」

他放開手微皺了下眉後,露出了一抹帶著為難、可惜、壓抑…之類的笑容,臉色看上去十分的複雜。

接著大友伸手取走自己手中的水杯,在把我給壓回床上,要自己好好的躺好。

「妳好好的休息,有什麼事…等明天再說吧。」

雖然他的態度讓自己感到非常困惑,但由於他說的又沒錯,自己也不想在這種情況給他添麻煩。

可是,發燒?我覺得自己應該好很多了啊?會發燙的原因應該是……


──咦?話說回來,我剛剛好像講了什麼讓自己很害羞的話…陣的反應也……咦?


大友看著床上那不明的開始陷入混亂的我,讓他忍不住苦笑起來。

─『如果你敢對那丫頭出手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‧日。

「這種想出手卻又不能出手的感覺…真是不好受哩。」大友低聲如此的喃喃自語,他輕嘆了一聲伸出手直接覆蓋住自己的雙眼。

「阿月,聽話,先好好休息哩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……嗯?」


──是說,據說生病的人個性會跟個小孩子一樣,這我可見識到咧。但這樣的阿月…


大友似乎又想起了些什麼,臉上的笑容更顯複雜了些。

「…據說接吻的話,對方的病會好的比較快哩。」

我聽見這句話從上方不遠處傳來,讓自己的心跳聲似乎漏跳了一拍。

「咦、咦?那、那是因為陣在這裡我才睡不著的,你…你可不可以先出去?」

看見我慌慌張張的樣子,讓大友有些為難的笑了。

「…呃,這句話聽起來讓我有點受傷哩。唉,這種又複雜又高興的感覺到底是……我知道咧。」

大友趁放開覆蓋住我雙眼那手的當下,順勢的撥開自己的額前髮,這種非常自然卻又親暱的舉動,頓時讓自己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。

只見他緩慢的站起身,拄著短杖半拖著腳上的木製義肢走到了房間門口,「啪喳」地打開了門後轉頭看了自己一眼,但不知為何連個晚安都沒說就走了出去。

我看著房門在自己眼前被帶上,有種既困惑又失望的感覺。



「陣這個、大笨蛋。」




之後自己不知道何時睡著的,但在半睡半醒間,似乎聽見了某個熟悉的嘆息聲。







「嗯,這種難得一見的阿月真是太讓我困擾哩。而在那之前…果然最大的障礙是那個死大叔嗎?」

他苦笑嘆息了一聲,低聲的如此喃喃自語著。






---TO  BE  CONTINUED??



後記:

只是做一個結尾,事實上還沒結束,也還沒有聊到天啊----

而且也覺得從這邊接下去也不太好接,嗯(?

讓灯就這樣退場也有點可憐(欸

總之就先這樣啦<<<


2014.5.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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