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4月8日 星期二

【東京闇鴉】【短篇】望見、晨光:存在感、與涼。(陣x月)

時間點:動畫8話以前,鈴鹿還沒入學前~~





我手裡拿著一杯飲料,就這麼蹲坐在陰陽塾裡面的某間空教室前面的地板上發起呆來。

雖然這次是因為塾長有事找,我才來到塾舍內的,但都來到這裡了…還是希望能找陣聊聊天的,原本是這樣打算的啦。

「居然外出了…陣這老師當的似乎挺不負責任的啊。」

不過這話也是隨便說說的,自己是知道的,雖然他外表看起來不甚可靠,但事實上他是一個很關心自己學生的老師。

搖晃著手裡的飲料杯,想著似乎也該走了這樣的事情。

「……?」

卻突然間察覺到一旁有道盯著自己的視線。

順勢往旁邊一撇,便發現有位女學生站在稍遠處望著自己。

「………」

她雖然面無表情的,但從氛圍看來,似乎有些驚訝,看來是沒想到會這麼早就被發現一樣。

雖然她看似氣息全無,但還是有跡可循的,依照我長年累月下來的練習,就算只有一丁點的人氣,都會被自己早一步給發現。

人與人的氣息其實皆不相同,但這點只要是專業一點的陰陽師都明白的。


──是說,感覺現在這個場景,與我跟師傅初遇那時好像啊。當初也是這樣,師傅他率先發現─


不等剛進入回憶模式的自己把記憶片段全數回想過一次,女學生就這麼緩步的向著自己走來。



「初次見面妳好,我是涼。」

「……啊,初次見面,我是筑─」

「我知道妳,我就是為了妳而來的。」

「………?」



「…雖然這次是湊巧發現的,但我正在找妳。」

她不等呆楞住的自己回過神,隨即又這麼說了。



「──找我?」

「嗯,聽說那傢伙身旁出現了一個人,忍不住…感到有些興趣。」


「…那傢伙是?」

「大友陣。」

「欸?」突然間聽見這個在自己意料之外的名字,忍不住感到有些訝異。

「妳沒聽說過我的事嗎?」

「欸?不………那個、請問妳是哪位?」

「姑且、算是朋友。」


「姑且?」

在腦袋把對方理解成為『前女友』以前,那位女學生就率先這麼說了,但這種有些模擬兩可的回答就……


朋友?涼?


皺起眉思考些什麼,抬眼往涼身上穿的『陰陽塾制服』望去,似乎更顯困惑了。


還是一個身為學生的朋友?總覺得有些複雜啊。


──誰叫那傢伙從不會講他以前的事情,所以我不懂也…不,仔細想想我似乎也很少談我自己的事情?


她似乎正在等自己回過神,也不主動開口聊什麼,就只是站在我面前看望著而已。


「唔……那、找我有事?」


「這次是碰巧遇到的,所以其實也沒什麼事,不過…」


她就地蹲了下來,與蹲坐在地的自己平視。


「身為同樣都沒什麼存在感的人,我們一起加油吧。」

「……哈啊?」

我不自覺的跟著涼握起拳頭,但依舊露出很困惑的表情看著她。


──雖然這麼說有點…不過總覺得高興不起來啊。











「阿月?妳怎麼會在這裡?」

「歡迎回來~」


之後自己乾脆就直接到陰陽塾大門等陣回來,不知道隔了多久才見他拄著拐杖「扣扣扣」的往大門走來,在發現自己的那個當下,看似有多訝異就有多訝異。


「嗯~塾長有事找我,想說都來了就順便找你……但你居然不在,我好傷心喔。」

「呃、面無表情的說這種話……也太恐怖了吧妳。」

陣苦笑了一聲,總算在自己眼前站定。

「這點到底是跟誰學的啊,真是的………是說,塾長又找妳做什麼?該不會又要壓榨妳,讓妳白做事什麼的吧?」

「壓榨什麼的…沒這麼誇張吧?從以前開始塾長就很照顧我啊?」

「說是照顧也只是讓妳自由出入塾舍裡的書庫而已吧?這可不行,工資一定要算清楚才行咧。」

我忍不住苦笑起來,陣就是這種人。

「其實我不是很在意工資什麼的,只要你在我就會很高興了喔。」

「………唔。」

陣聽見這句話的那個瞬間,臉上露出了有些動搖的表情來。

在兩人獨處的時候,我偶爾會表現出向他撒嬌的樣子,不管是言語,或是行為什麼的。

但重點還是───本人對此毫無自覺

「……有時候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妳哩。」

「我怎麼了?」

「不,這就算了,我懂就好。」

我有些困惑的望向面前那人嘴角突然間冒出的溫柔笑意,偏過了頭表示不解。

「接下來妳有什麼打算?」

「嗯~?依照原訂計畫看到了陣的臉……也差不多該回去了。」

「只不過是看到我的臉就夠了嗎?妳也太容易滿足了吧?」

「…這樣不好嗎?」

「我倒是希望妳能夠在多表現出很貪心的樣子哩,這樣我也會很高興。」

「…嗯?」

我原本已經轉過身背對他了,但似乎聽見這麼一句感覺不應該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,便有些困惑的轉過頭望向身後那人。

「學生也快下課了,在多留一會吧?然後我們一起回去怎樣咧?不然只有妳滿足,似乎也有點過分哩。」

只聽到他接下來講的這句話,我都忍不住開始懷疑其實那句話是幻聽之類的。


「也可以啊,不過我等的也很累了呢………不然這樣吧,等陣你忙完,換你來『找』我?」

「找妳?等等等一下,該不會妳想用隱身術玩『捉迷藏』吧?不,等一下,妳絕對不准用『那招』!絕對不能用!」

「為什麼陣要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?」我眨眨眼,不免的露出很困惑的樣子來「而且為什麼不能用?」


──仔細想想,我似乎也沒認真問過不能用的理由呢。


「就是不行,沒有理由!」陣有些驚慌的把這句話半吼了出口,很難得的把應該隱藏的情緒就這麼的在自己眼前給完全的攤了開來。


打死他也不會承認的,當初那丫頭在自己眼前用了『那招』,完全連一丁點的氣息都感受不到,明明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卻…

看‧不‧到‧她‧的‧身‧影

在那個當下,他才初次了解到,『這個人其實對自己很重要』。

如果有一天,她又用了『那招』,因此在自己眼前『完全消失』──自己到那時到底受不受的了?


──……就是不想讓她知道。



「我知道了,那就不玩躲貓貓了,我就在門口陪阿爾法牠們聊天,會乖乖等你出來的。」

「好……不,還是我翹班好了,反正回去應該也沒什麼事要辦了吧?」

「咦?不…陣??你冷靜一點?沒把工作辦完,你不怕被塾長扣薪水嗎??我真的會乖乖等你的,你還是趕快進去把工作做完吧??」



之後總算說服陣讓他回塾舍去了,我忍不住大嘆口氣,想著這種情形大概也沒機會問涼的那件事了吧?

看來只好等下次了……



我撫了撫胸口,感覺心口似乎被脹的滿滿的,感到非常滿足。


「──希望這種日子能夠一直持續下去。」

我離開屋簷下,抬起頭望向夕陽開始西下的泛橘天空,這麼喃喃自語著。



──Fin.


後記:涼的年紀跟陣還有禪次郎相仿,大約二十六七歲喔

呃。月設定的年紀則是小他們三歲,約二十三四歲啾咪<<<

然後涼長這樣

http://images.plurk.com/yISDYlbM4rePWF52uC58j.jpg

以上(小跳步跑走)(??



2014/4/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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